会奇怪了吧?”
“对,对呀。”小岫云讶异点了点头,“虽然盔甲还是小了点,不过现在看上去就顺眼多了。”
“呵……”揉了揉受到欺骗的小头颅,阿真转眸对等久的将军道:“有请将军领路。”
眼见跟着孙公主这个罗嗦小子完事了,促庇恭敬搀扶姑奶奶上马,扬声大喝:“走。”
“驾……”
“驾……”
声落蹄起,数十骑扬蹄加鞭,持着火把往黑夜的碍口狂马前奔。
起初,阿真还乖乖跟在小丫头身后策马,随着道路延伸,速度也慢慢下降了下来。
翔庆将军是奉命来接耶律岫云的,至于其它人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只是翔庆将军这么想,所有的侍卫想法跟他如出一辙。所以,别说全都穿着一样的兵盔分辩不出,就算是分辩得出,也没人会去搭理阿真。因为有孙公主在就行,其它人也就是一坨狗屎罢了。
阿真就是抓住西夏兵的心理,但又不敢大弧度明显的拉开距离,奔行一段路稍稍滑下一段,再奔行一行路,又是体力不支的滑下一段。直到……
“兄弟,你没事吧?”正当马队过了一个小镇时,策骑紧跟在后头的一名西夏兵皱眉对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