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的这对朦眸这么可怜,身下的小东西浑身坚硬如石头,然后面对的是十五岁稚气幼颜。明明知道怀下的女人有三十四了,可一股罪恶感仍然从阿真心底冉冉升了上来。
“翩……翩儿,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无辜可怜的目光看着我。”撑着手肘架起身子,阿真一张俊脸布满黑线,大掌抚摸她白嫩的大腿再弱道:“能不能不要把身体崩的这么紧?”
“好……好。”慕容翩紧张的一颗心卟通卟通乱跳,惊吓怯懦地缓松双腿,死紧唇瓣紧闭双眼,“可……可以了吗?”
哇哇哇……
眼见这个女人一副即将被禽兽蹂躏的模样,阿真滑汗的黑线脸上飞过一排拖着省略号的乌鸦。这么只可怜小鹿,他下得了这个手才怪。
本是持久耐用的棍棍说阵亡就阵亡,仿佛也在抗议他不该去蹂躏这种超可怜的小鹿鹿般,罢工了。
“别咬。”着实下不了这个黑手,阿真无奈之极地凑下温唇,安抚地轻轻tian吻她咬的都快出血的小嫩唇。
“阿真哥哥?”睁开闭的很死的眼眸,慕容翩疑惑凝看他措败俊脸,羞羞喃语:“让翩儿成为您的人吧。”
咕噜一个翻躺,与她同枕措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