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跨出一步,一只杯子又飞来摔碎在他脚边。
“哐当……”
又迈出一步,还是飞来摔了。
本想当做没看见,可是接二连三把杯子摔碎于他脚边,且不说鞋被湿淋,纵然就是鞋没湿也受不了。
“我说殷大小姐。”怒转过身,阿真瞪着那个仿佛没事的女人,咬牙道:“别说你是不小心的。”
“啪!”殷银一肚子火,怒啪的餐桌震了数震,猛地起身道:“本小姐就是故意的,你想如何?”
“我能如何?”阿真不屑哼问:“是我要问殷大小姐想如何才对吧。”
殷银气结,芊指发抖指着他咬骂:“无耻下贱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见她又旧事重提,阿真摊手给她回忆道:“如果我没记错,在井中救你,再西夏救你,我与你的债已两清了。”
“谁说两清了?”殷银怒步到他跟前,指罪道:“苏州、延安,你两次污我清白,纵然就是杀了你,也还不清。”
阿真不想去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情,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在井底之时我就说过,此两件事皆是你疚由自取,殷小姐又何必咄咄不饶人。”
“污了本小姐清白,还敢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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