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见她既然已逃,就没向县衙投案,至于昨夜咋见她翻墙偷入……”
“好了,你不用说了。”阿真没让他把话说完,抬手阻止后,转身对催正阿分解道:“催州府,难道你不觉的奇怪吗?杨护骑说我夫人十五年前杀他妻夺他筋,可却因十五年前我夫人逃走而没去投状。”话落,再转身面对围观的百姓,疑惑摊手诉说:“凶犯犯案后,当然是逃走,难道还留下来等被抓吗?照杨护骑之言,如被害者因凶犯逃走便不向官府报案,那岂不白白便宜了犯人了吗?大家说世上有此种道理吗?”
“这……”杨真是武夫,没入仕途是武夫,入了仕途仍是武夫,哪里能想到那么远,被阿真一阵辩白,顿时哑了。
“你就别这那这了。”阿真拍了拍这个结言的杨真,跨到堂前道:“催州府,杨护骑的谎言漏洞百出,还请明察。”
“啪!”催正阿也认为杨真话中有假,不得不拍惊堂木喝叱:“杨真,公堂之上此可胡语,还不快据实以告。”
“这……”杨真傻眼了,他说的就是真话啊,怎么据实以告?
“催州府,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当年养不大确实一掌夺了下官元配之命,随后于宅中凶残剜掉下官腿筋。”说道,还特地撑拐趟走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