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阿真双手一摊,转身对催正阿道:“同仇敌概之人如何能证明?如行的话,那公堂不变成虚设吗?”
杨真气结,气的疤脸涨红,“那我一对脚筋呢。”
“那是你疚由自取。”阿真把上扬起暴怒的脸庞,转身指叱:“我夫人性格善良,得闻你妻子病危,上门悼哀,刚见你妻子双腿流着坠胎之血,还未和你解释其实你妻子是因坠胎而亡,你这个禽畜便听信以讹传讹之言,便想对我夫人用强逼之举,双方拼斗下,也才意外割伤了你的脚筋。”
“胡说,胡说八道。”杨真气的跳脚,难于相信他竟然生生把他抹黑了。
“催州府你试想一下。”阿真才不搭理他,转头对催正阿给予至命一击,“如我夫人真如他所说,杀了他妻子在前,割他脚筋在后,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如果是你犯此案,你会这么做吗?”
催正阿不是武林人物,自然摇头道:“当然不可能,如我杀了杨护骑之妻,还绰余地挑断他的脚筋,不如给他一刀,何故要留下活口。”
“这就对了。”阿真抓的就是这个州府不是武林人物,马上跨步朝围观的大堆百姓喝问:“如果你们是凶手,会留下活口,只挑其脚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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