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萧虹被讥的老脸又青又绿又白又红,但偏偏就不能挤出个解释,因为他干的事是世人所不耻的偷鸡摸狗之事,这种事如何能开着了口。
“说呀。”阿真就掐准他落不出罪名,堂堂一品绒将竟勾结这些扰乱治安的武林人仕去干偷鸡摸狗之事,说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皇帝老儿不把他绑回去才怪。
“好一张伶牙俐齿。”萧虹气结,可偏偏就是拿他没有办法,这种事他这辈子第一次遇过,着实邪了门了。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阿真理所当然反指他鼻头嗤哼,“既然威虎大将军讲出不个理来,那容我恕不奉陪。”话落,很是生气当着他的面拂袖,再讥道:“如大将军想到何罪名了,我人就在苏州,派人提拿既可。”
“你……”
“什么东西,咸菜配馒头,看见别人功勋就谗红了眼,都快躺棺了还汲汲名利,大千世界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大声的话落,人也跟着跨出门槛,左右睇看愣愣的两排侍卫,嘲讽地哼出一鼻子气,步伐往府门口怒走离去。
眼见此人离开了,清华恨捏扇子从小门走出,“萧爷,此人着实可恶,不能让他如此离开。”
“以何罪名?”萧虹也知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