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绳,往大街上缓踱而上。在经过了两条人流不多也不少的大街,眯起双眼对跟于身后的程妮唤道:“走,从西城出,去西宁。”
“什……什么?”听到西宁,程妮一愣,讷讷询问:“大爷,要回苏州该往南,该往秦州才是。”
“秦州有人等着我们。”阿真摇头道:“慕容青印不会想到我们会去他的老巢,萧虹那一群人更不会想到咱们从西门出。所以去西宁,拐道到岷州,直抵兴元府。”
“这……”程妮不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清丽脸蛋写满不愿,“大爷,这样可得多花上一、二日,须如此小心谨慎吗?”
明白她在不愿什么,阿真给她们做承诺。“放心吧,回到苏州我会多给你们一倍的工钱,就照我说的做吧。”
“那好吧。”保护他到京西南路本来就是程妮的任务,大姑爷如此坚决,她有何可说。无可奈何把马头调转向西门,唯有陪他一起疯了。
不是阿真多心,是他不间歇的脑瓜子一直在给他提醒,提醒可能发生与可能不发生的事情,如不是有颗转得快的脑袋,别说是在兰州,早在大西北时就身首异处了。他脑袋里所组织起来的危险没有错,看不见的是莫千里一群人,话又说回来,古人的脑袋如何能与二十一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