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心多烦忧。”眼见前面老兄郁郁不振,阿真拾杯与他相碰,饮酒诉赋:“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来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举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好诗,阿真兄台喝。”丘远沉沉叹出一口气,瞧见丘安送下酒菜来了,赶紧移了移壶杯邀道:“阿真兄台请。”
“丘兄请。”眼见佳肴上来,阿真饿极拾筷反邀:“别顾喝酒,吃点东西养养胃。”
“好,就按阿真兄台之意。”丘远索然无味挟起佳肴,如同嚼蜡般咽下美味询问:“刚才听聆阿真兄台说是苏州之人?”
“对。”把筷子搁放于桌上,生咽下一大堆东西,阿真点了点头。“去兰州返回兴元时钱财不甚被宵小之辈偷盗,奈何身上只剩几吊铜子,早晨打算去码头问问有没有顺风货船。”
“既然如此,何不与我一道去杭州。”得到确定,丘远提议:“路上也好有个伴解闷。”
“丘兄要南下吗?”阿真大喜,随后狐疑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丘兄对隔壁小姐说明晚再去看她,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