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听到不是嫖了不给钱,而且还是被误拉,萧虹气砸桌案哼哧:“辱骂右相,甚而还想欧打,着实无法无天,把朝庭把我上江置于何地?”愤怒起身重哼:“把此大胆老鸨提来掌嘴。”
陆离诚见他气成这般,赶紧安抚道:“大将军莫火,下官已刑过了。”
“嗯。”闻已掌过了,萧虹抿嘴点了点头,落坐回椅上继续询问:“那为何右相会出现于丘城府府内?”
“这……”提到这件事,一干人老脸讷讷,整齐瞟看丘锱,不知该不该讲。
“怎么回事?”突见众人结言,萧虹顺着大伙目光往丘锱脸上看去,皱眉询问:“丘首府,事情是如何?”
“是……是这样子的。”丘锱是既羞又惭,一张老脸一半白一半红躬道:“犬子偷……偷与征西大都护之女于大都护后园亭阁幽会,离开之时,骇见右相缩躲于征西大都护后门避……避雨。”讲到这里,一张老脸已如猴子屁股了,惭愧之极地偷窥了萧虹一眼,闭眼再道:“随后畜子便邀右相从后门进府,这便是右相为何突然出现陋宅之中。”
“呃?”萧虹听完这段话,一张老脸马上跟众人一样布满怪异,有点消化不了站起身,指着丘锱讷讷道:“丘城府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