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去提人的大捕头慌作一团,领着大批府差惊恐从直直的廊庭奔进堂内,“不……不好了。”
丘锱还没询问就听见这句不好,脸色大变怒掌案木叱问:“娼犯逃跑了?”
“是……是是是……死……”结巴的大捕头惊恐扭脖往旁一看,骇见右相紧崩着一张脸,一颗心从喉头咕噜滚出,挤泪呐喊:“死死死……死了,是死了。”
“什么?”听到死了,阿真蓦地从椅榻上立起,脸色阴沉大喝:“怎么死的?”
“自杀。”大捕头骇然心惊急报:“小人前去丽春院时,便见众娼妓抱头痛哭,老鸨与其三名龟奴皆嘴角溢血,脸呈青黑,像极吃毒药而死。”
“带路。”阿真下腭紧崩,转眸对身边女人道:“死尸秽气,你还是不去了。”
“动作好快啊,老鸨怎么会知道有人要提他?”悯莉属于二十一世纪的头脑自然转动,弯弯柳叶眉紧皱说道:“你在西城府门对众人所诉之事……”
“闭嘴。”阿真脸色极差,幽幽黑眸死瞪这个口无摭拦的女人,牵起她的柔荑小手快步奔出衙堂,惊见这个女人还想不安份扭头探看,大手使力地一紧,斜眼警告这个要把事捅破的大笨蛋。
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