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事有何看法?”心知是这个丘锱干出来的,阿真也懒得询问青楼姐儿们了,直接转身探这位杀人凶手口吻。
“禀右相,很显然是走露了风声,以至于老鸨与三名龟奴畏罪自杀。”丘锱马上抱拳分析:“刚才右相于府门口告知卑职们夫人身份时,四周布满大量兵丁,定然是其中兵丁与此间青楼有过染,才急来对此老鸨密报。而老鸨骇闻昔日折磨之女竟是右相未婚妻子,自认难于逃脱,最后难免也须一死,既然左右难逃一死,又何故要去受刑具之苦?”
阿真见他竟然不问此院姐儿原由就把事情分析而出,马上佩服讥讽:“不愧是丘城府,三观两望,便把案情分析的合情合理,着实是能臣啊。”
“不……不敢,不敢。”丘锱心里没底,赶紧抱拳窥道:“不知右相您如何看待此案?”
阿真跨步走看间距数步的一仰三趴死尸,点头道:“想来也就只有这个原因能让此四人这般惊恐到服毒自毙了。”
“右相英明。”丘锱心头一松,可脸上挂满愤愤之色道:“兵丁竟敢大胆密报,右相您请放心,卑职必严查……”
“不必了。”抬手阻止故作激愤的丘锱,阿真转身回走于悯莉身边道:“此四人作恶多端,也算是死有余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