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姐儿,八名侍女柔软福着身,不敢抬头,不敢转身,缓慢后退出厢门,不敢打扰地合上厢门。
老鸨听到厢门合上,一双镶肉圆目咕噜转动,惊弓之鸟的她弯着身躯,紧低脑袋,大气不敢喘,半声不敢吭,犹如被人按在毡板上待宰的猪仔般。
悯莉眼见这个老鸨吓成这般模样,心有不忍安慰道:“老鸨你别害怕,只是想问你点事。”
“是是是。”早上偷看到相爷牵着这个姑娘的手离开丽春院,老鸨便知此人必定不平常,半言不敢违抗,马上挺身抬头,吓傻地愣看坐于前面三人。
阿真看见这只猪就不爽,不过她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倒是挺搞人的,裂开大嘴询问:“怎么样?被人掌嘴了吧?”
回想前天夜里那凄惨一幕,老鸨吓的本不怎么看得见的肥脖变没有了,赶紧点了点头,马上又惊恐摇了摇头,“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饶……饶命。”
“噗哧……”悯莉见这个老鸨竟然能吓缩成这样,终于忍俊不住噗笑出口,随后用白眼恨瞥把好好大活人吓成这般的最魁祸首一眼,嗔怪催促:“你快点问,都快天亮了。”
“嗯,好!”遭受白眼的阿真瞄看前面老鸨好一会儿,才摆起官威平仄询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