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真整整把他当床,趴躺在他身上,睡的小嘴微张好不舒服耶。
“喂……”轻仰脑袋,腹肌用力上顶,骨头既麻又酸,不爽叫唤:“宛熊起来。”
“嗯。”睡的舒服的悯莉被吵,迷迷糊糊磨了磨小头颅,慢吞吞睁开双眼,缓慢仰起脑袋,然后愣了。
乍见这个大坏蛋竟然睡到她身下,头脑停顿了三秒,随后不高兴喝斥:“你是怎么睡到我身下的?”
阿真眼白上吊,仰天无语回吼:“有本事你睡到我身下试试?”
悯莉一愣,想了想赶紧从他身上挪下,小脸涨红道:“抱歉,抱歉,我习惯抱着我的大泰迪熊睡,所以……”
身上压力一释,阿真重重喘出一口气,行将就木缓慢撑起身,颤抖挪下床,双手相扣扭了扭脖颈,舒展既麻且酸的筋骨,直到血液畅通了,才揉着僵硬腹部对床上女人哼道:“别和我装无辜,你的睡相超级差。”
“我不是和你道歉了嘛。”悯莉也知自已睡相不好,咕哝回答一句,蓦然想起这是她的房间,马上仰起很抱歉的下垂脑袋,咚咚咚挪下床,芊芊玉指理直气壮戳点他胸膛,“这间好像是我的房间吧?我都还没怪你摸进来对我干坏事,你竟敢发难?”
阿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