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呐!明物不算,那些私漏的贡瓷、酒、缎、饰、雕,任你再有钱想买都买不到的,至于从他国走来的私物,一对明月珠他说一千两,那就是一千两,一匹星里缎说二千两,那就是二千两。章印控制在他手中,价钱他说的算,不卖纵然你有手中有货,那也难行百里。被抓到了,轻者以十倍价钱严罚,重者可得枷锁杠身,谁不得好好惦量惦量?
丘锱头脑转的飞快,低头深思,右相一找就找到萱萱,更是深明老鸨与龟奴为他所杀。如右相是想要他的命,单凭这些就能锁人了,可他却偏偏不动。还有什么原因?除了码头这块大肥肉外,还能有什么原因让他草草结了命案?他很有可能是要让他当狗,一条看着码头的看家狗,然后他藏于暗处干收银两。
一番思索,丘锱简直敢诅咒发誓,右相是要让西城码头改他的姓氏,而他只能老老实实当一条看家狗,乖顺了还有碗汤喝有块肉吃,若不乖顺恐怕连喝汤的家伙都没有了。神心一定,跨步对贵夫人急道:“我那个去安排。”
丘锱想的事,贵夫人比他更早想通,不然她也不会既兴奋又害怕,眼见丘锱急忙就要跨出厅,赶紧唤道:“等等,再派人把那间妓院的老鸨给我请来。”
“老鸨?”跨过门槛的丘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