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帛纶被反问到结舌,深思了一下,皱紧龙眉道:“他们背后有人?”
“这就对了。”阿真走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肩,再指引道:“一品宰辅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此人为何铤而走险把宰辅要提拿的人杀死人?”
汤伊理所当然脱口道:“当然是比死四人更重更要的密事。”
“这不就结了吗?”双手一摊,走回椅上落坐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草结命案,离开兴元又偷遣回来的原因。”
终于弄懂他是为什么了,周帛纶怒火消了一半有余,深思一番询问:“你是否知道此人是谁?”
“丘锱。”马上给他明白。
“丘锱?”周帛纶一愣,指着厅外道:“他只是小小五品城府,如何能调动得了四府三河?”
长长吁出了口气,阿真感觉很累,不答反问:“老大爷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老话,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呀?”
“你的意思是其它三府和河道们都拿了丘锱好处?”
“哈哈哈……”阿真扬声彻笑,摇头道:“只是兴元城中的官员吗?恐怕周边的官员都拿了好处,恐怕庙堂上都有大堆人拿他好处,首当其冲的就是户部尚书。”
周帛纶很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