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个罪名杀了,上道奏书也就完事了,不过……”停顿了一下,阴阴看着贵夫人赞赏道:“你们对我还有些用处,特别是你,我暗中观察了很久,是个好帮手。”
原来如此,听完这些话,贵夫人总算是安心了,右相对他们的事是早就知道了,更是深知她才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躲于暗处是在观察她,调远兵前来则是在警告她。他是想告诉她,她只是他的一个仆奴,只有他可以找她。
想通这一层,贵妇人所有的惊吓如潮水般退尽,赶紧按腰福了个柔美身儿,理所当然道:“贱妇永远是相爷的奴才,只要相爷开口,不仅钱财都是相爷的……”说到这里,贵夫人兴奋里带着女儿娇羞窥探着他,咬着唇瓣蚊喃:“就连贱妇也是相爷的。”
靠!她这句补充后话让阿真双眼瞪的牛大,难于置信看着眼前这个妇人,她在说啥?她虽然风韶犹存,也绵绵白白,还满有姿色。可她儿子都长的和他一样高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咳……”阿真浑身不对劲挪了挪屁股,轻声咳了一声,有点结言瞟看一眼悯莉,想快点结束询问:“帐本呢?”
“在……在贱奴房中。”贵夫人已然兴奋不知已如何表达了,羞羞窥了悯夫人一眼,樱口含情福身邀请:“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