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裂开,留下道巨大的谷道,当地人见此山被雷公劈裂,便为其更名为痿山。顾名思义,既将痿缩之山对吧?”阿真记得那时他就是想从这条通道进军,只是看大家这么恐怖,不得不连夜奔行到汾水。
何帅道点头,“右相且来。”把他邀到厅中巨大兵盘前,手指竖划至道内四十里的敌营讲道:“辽国狼师完颜洪落寨于痿山裂出的谷口前,又派其麾下帕那兄弟两人左右扎驻于痿山半腰,三寨呈极精掎角之势,可谓一夫当关,万夫难开。”
轻轻抚摸着下巴思考,阿真纵观大略,扫指道:“铁木齐三十几万大军驻守于渭山连峰之上,渭山我曾亲眼目睹过其险象,高山环绕,壁立千仞,岩壁皆如刀削一般,峰头更比矛头还要尖上几分,在如此险要地势下,营寨又依险势而建,真可谓上天入地皆无道路。”
收回指盘手指,紧抱着胸膛摇了摇头,“痿道窄小,地处泥泞之中,且纵深四十里处又有痿山阻挡,完颜洪虎踞谷口,帕那兄弟则于左右山腰落下鹰巢顾视眈眈,其三寨全挖了深沟立了坚栏,摆出与寨共存共亡之势,着实麻烦之极呀。”
“唉!”何师道重重叹了一口气,很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道:“是呀,没想到山牧野狼却也精通兵法,占尽了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