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重捶马屁,“真哥不愧是真哥,总是料于先机,小的对您的敬昂崇拜之情,犹如长江滔滔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眼白往上翻,阿真无语了,抡起拳头往他大脑袋赏下暴粟,不屑呸骂:“你小子鬼鬼崇崇躲在老子帐边探头探脑,悯儿不骂的你祖宗十八代全都从坟头爬出来才怪。”话落,不爽往他后脑拍骂:“你他妈的谁不好学,去学杨青阳那二愣,还黄河泛滥呢,再不说要干什么,老子准刨个坑把你埋了。”
“让我们跟您老成不?”脑袋挨了一掌又一拳,胡车儿直窜开口,瞧见真哥眯起双眼急急摆手推御责任:“是牛蛋他们逼我来了,牛蛋和马哥说大都护被您老罢休了,他们整天守着个空营无聊之极,杨青也说他坐的屁股都长疮了,所以让我来求您老人家。”话落,一双黑珠可怜兮兮上提,抱着手掌哀求:“真哥,您老就行行好吧。”
“来。”阿真立即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细数了数也不见有一两的票子,心疼之极把最小额一百两放到他手上,“怎么样,爷够行行好了吧,尽管拿去嫖。”
哇哇哇……
胡车儿脑门滑下一颗超级大汗,傻愣看着手中那张百两票子,当他乞丐啊?不过既然真哥这么康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