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哒哒哒……
又是两刻钟过去了,一名斥候驾着快马从右面奔驰而来,马蹄未驻火速急禀:“右山敌将三刻钟倾巢而出,庞将军已率轻骑冲进敌寨焚烧。”
闻报,悯莉一声叹息,既是夸赞又是无奈地面向阿真。“果然被你料到了,此将不知是勇还是愚。”
“既不勇也不愚,是常情。”阿真摇头,指着前方敌寨分析:“完颜洪这一败,痿山左右如同鸡肋,再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且前面这个帕那潘是帕那刺的胞弟,所以帕那刺不管是于情来救弟弟,还是于理要夺痿谷口,都必须发兵下山救援。”
在看透人心这一环上,悯莉自认比不上他,叹气道:“走吧,再去建你的丰功伟业去吧。”
轻睇了闷闷不乐的悯儿,阿真也不多赘言,上抬手掌往右方向摆扬,“向右奔袭。”
“向右奔袭……”
“向右进发……”
数名大都护立即调转马头,呐喊跟着右相率静站的兵士往黄昏下的起伏山峰右侧疯狂疾蹄。
帕那潘远眺越奔越远,直至消失于眼内的绝尘羔羊们,脑门上那头雾水非旦不退,反而越聚越多,张口结舌指着远方滚滚烟尘,对身边诸将疑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