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笑的右相和右相夫人,挠了挠白头,心虚弱问:“若铁木齐攻打营寨呢?”
“他不会。”阿真立即反驳,心知肚明地摇头,“痿山三寨如此坚固都被我们所拔,现又逢天黑,铁木齐绝对不敢贸然攻寨。”
“不妥,不妥。”何师道连连摇头,摆手急劝:“还是速回为妥。”
“晚了。”悯莉打破他的希望,一对原就弯弯的柳叶眉更加弯曲道:“如我们现在退回,那去取汾州与邢州的十五万兵马就危险了。”
“好了,何帅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再安慰一番,阿真调转马头,相偕和悯儿朝远处的敌寨闲踱了进去,他简直就敢对天发誓,铁木齐如敢攻打,他的脑袋就拧下来让人当马桶。
渭山,辽帅。
黑夜来袭,各营各寨皆点燃起火把,清澈的天宇上镶嵌密麻繁星,繁星与灯火相应,澜澜泛着幽寒光辉。
送离急去的铁木齐,布鲁格坐于帅帐内重叹着气,正当他与麾下诸将无言相对时,突然,帐帘被人掀开,一名浑身溢血的参将被帐卫长搀扶急进,未跪便禀:“鹰师大统领,羔羊正猛烈扑攻左山。”
“什么?”布鲁格与左右将军骇然惊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