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瞄眼前这个穿着副将军铠的年青人,眯起双眼喝叱:“右宰相。”
“走了。”杨青阳无惧迎上他的目光,“恐怕左虎将才是辽国奸细吧?”
“你说什么?”程型闻言悖然大怒,手中马鞭想也不想便往他脸上挥了上去。
“啪!”杨青阳不吭也不动,结实挨上这道辣鞭。
“说!”程型狠瞪这个副将脸上的红蜈蚣,威严叱问:“奸细到底去哪里了?”
“哈哈哈……”杨青阳脸上**,可半点都不觉疼痛,悲凄彻笑,“既然是奸细,当然回辽国了,岂会在这里等你们来杀?”
“大胆……”
“放肆……”
一干将领见这个和奸细亲密的副将如此,皆然大怒。
胡车儿仰天长嚎:“走了,往汾州方向走了,要追就快追。”
程型自然不会相信奸细亲信的话,挥手施令:“把他们全绑起来,搜营。”
“是。”身后众将眼泛杀意,领着兵马哄冲进帐,一顶接一顶仔仔细细搜查,完全没有去细想为什么他们夏周的兵马怎么会驻扎在辽军的营寨内。
悯儿很生气,疯狂急速往邢州狂奔,阿真沉默眺看左右黑山黑林,左思右想都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