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军的,这一路满心想杀死残害他七十万兵马的祸害,担心他夏周七十万儿郎是不是被害了?在痿道口看见空寨,他就更坚信七十万兵军遇害了,可……
程型一时间泪流满面,跪地砸脑吻啕呼:“大帅,末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呐!”
另二十七人双腿顿也软下,仿佛已看见满门被皇上抄斩的样子了,整齐磕头哭喊:“末将皆罪该万死。”
何师道疑惑愣看前面的将军们,心头感觉不妙,颤抖喝问:“你们到底干什么?右相人呢,去哪里了?”
“走……走了。”程型哭喊:“被末将们逼走了。”
“什么?”何师道步伐数个踉跄,踹开前面挡道诸将,脸色灰白奔到寨门狠拽住被捆绑的结实的杨青阳,声嘶力歇咆问:“去哪里了?”
杨青阳被捆的如只蚕蛹,悲伤地苦笑了一下,默然回道:“何帅率兵追袭铁木齐不一会儿,将军们便率大军前来要杀右相,寨中无兵,真哥往邢州窜逃,说是要到金辽当蔚蓝大郡王。”
“胡说八道。”何师道压根就不相信,死拽杨青阳咆吼:“大西北、汾水、痿道、渭山,右相与辽狼有切齿之恨,鲜血大仇,辽狼恨不得生啃右相的骨,如何会……”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