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就给玉环些银子,玉环与远儿消失于你们眼中,老死也不相见吧。”
厅中一干人还未开腔,闭眼不吭声的老太君蓦地睁开双眼,看着低头的殷远坚决哼道:“远儿是我殷家血脉,谁也带不走。”
杨玉环就知道老太君不会肯,瞟看低头默然的远儿一眼,幽幽叹气悲凄道:“丘锱已入狱,沌哥也不要玉环,我只剩远儿。远儿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含辛茹苦亲手养大,你们并未对他做过任何事地坐亨其成,现在非旦不感谢我,反而却这么理所当然索要而去,世上岂有这种道理,狠心之人何其之多。”双眼溢泪,平静看着殷银,句句血泪询问:“沌哥,你是想要玉环的命吗?玉环爱您有错吗?玉环当年跪求于你三天三夜,可您呢?当玉环得知肚内已有孩儿,您又在哪里?”
“我……”殷沌哑口结舌。
丘淑贞见夫君结言,悲凄起身哭责:“你还有话讲,你这个恶毒之人,明明知道远儿与银儿是亲兄妹为何却要促成他们?”
“妹妹,我是该叫你姐姐或是妹妹呢?”杨玉环转过泪眸面向同样流泪的丘淑贞,两张雪肤绝貌分不出高下凛然相凝。
丘淑贞闻此问,泪雨滂沱刷刷倾泻,羞着无脸见人地捂脸摇头,不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