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绪保已理不出半丝头绪了,从御园返回御房内,屁股刚坐下,便见普若急匆匆领着蓝倪儿来了,赶紧站起佯怒唤道:“铁木侄女不要这么多礼,快起来。”话落,虎眼扫到普若身上,“还不快给大郡主设坐。”
皇伯伯虽疼她,不过君臣之礼还是不可废,蓝倪儿恭敬地磕了三个头,才从地上站起身询问:“皇伯伯是为额驸之事?”
“他只用一午半夜便败溃我百万虎狼,逼迫的绪烈和你阿爸,不得不退到黄河北岸驻守。”提到这些事,耶律绪保脸色亦常难堪,气极重啪桌案,咬牙道:“这只羊羔竟无视我百万虎狼,胆敢单独前来。”
“他是蓝倪儿的蔚蓝额驸,不是羔羊。”蓝倪儿细细柳眉宛尔上挑,要笑不笑地前走了一大步,疑惑反问:“皇伯伯是生气他来?”
耶律绪保被反问语结,他帮羊国是当然大不好,问题是他到底为什么来?来干什么?蔚蓝大郡王谁来当他都不惧,可他当了,他耶律一族的帝位立即饱受威胁。这些话当然不能说,重重叹气看着蓝倪儿,一语双关说道:“乖侄女,他如真心归顺固然极好,就怕他仍心系羊国。”
“杀了他?”蓝倪儿哪里不知道眼前这位皇伯伯的想法,淡淡说道:“大西北和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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