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如没有你,软弱的犹如鼻涕,我金辽要你何用。”耶律坩理所当然地说道,哈哈指着他,“林阿真,你杀了我金辽如此多的勇士,这次怕是再劫难逃了。”
“事事难料,你们只以为我会打仗吗?”压下**不去看蓝倪儿,气势凌人逼前,悠闲自在,云淡风轻道:“纵然就只是会打仗,得我一人胜过千军万马,扫灭**,踏平八方,何须历百年之久?”
在场公主、皇子见他这副成竹在胸模样,皆疑地皱起眉头,耶律舞不甘示弱重哼:“你太自满了,杀了你,我金辽依然能万国来朝。”
“哈哈哈……”阿真突然暴笑,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不语地摇头,走到椅上落坐,翘起二郎腿,悠闲抖擞说道:“连形势与民心都不懂,还有何可谈?不讲了,就随你们便吧。”
“你这个狂妄之……”
耶律舞气的脸色铁灰,叱骂刚出口,蓝倪儿急急拦住她,走到阿真跟前询问:“什么形势?又关民心有何事?”
“怎么?”阿真脸上布满浓浓讥讽反问:“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皇子、公主不知道吗?”
“要你说你就说,一个不对我必不轻饶。”蓝倪儿刚缓下的小脸又彻满威严,凶瞪他哼哼道:“你的智慧我虽不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