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吓死人才怪。”
“呃?”蓝倪儿微愣,细量这个要自尽的男人,噔时狐疑了,此模样哪像是要自尽的样子?弯弯柳叶眉高揽,“你穿亵衣跑内菀大吼大叫,又哭又唱的干什么?”
听闻疑问,阿真老脸很是不自在,挥了挥她死拽手臂的小掌,手拖屁股捺到树腰边,仰天靠于躯干说道:“看这个地方这么清幽详宁,便来此宁静宁静,感觉天地浩宇,吼上几吼换掉肺腑之气,哭上一哭,也好洗清阴郁眼球。”
这道连篇鬼话,让蓝倪儿安心下,翻起白眼,“尽扯些撂竿儿事。”
阿真滑稽地咧了咧嘴,展开手臂,揽她入怀,不再吭声,默默亨受着中午微风拂晓,感觉天地间的浩然正气。
阿奴儿和五美奴见状,不由困惑地面面相觑,想不透嚎啕哭吼,一副就是要寻死的郡王怎么就没事了?而原本威严端庄的郡主,却偎趴于郡王胸口上,脸儿流露出百年难得一见娇羞样儿,世界一片温馨,大地一片详宁,哪有什么自尽之事?
被这双长臂深锁,依偎到他怀中的蓝倪儿,在这一刻心中的空虚和烦躁俱寂,一种暖人心田,无比的温馨,从心头传达到四肢百脉,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只想静静让他抱着,舒服慵懒,只想缩于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