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种阉了,然后牵给阿蓝好好看看,她选的是什么男人。
“好,就和你赌刀。”耶律舞妩媚脸儿如万年寒冰,迟疑从怀里掏出她的驸刀搁于台上,“谁做庄?”
阿真也从怀里掏出金刀,往台上一扔说道:“为避免不服气,或指责作毙,还是让赌场的人作庄,咱们一人选一数押了,怎么样?”
“很公平。”耶律舞不相信会连输五把,扭过寒脸对庄施令:“这局是我们单独,你平常作庄就行,推庄吧。”
阿真见台宝犹豫不决,也很大方地扔出赢来一叠金票,“这些算是你的推庄费。”
“哗……”赌徒们惊见这位豪爷眼都不眨地扔出二千多金票,皆然哗声。
“是是是。”台宝大喜,哪有不作庄的道理,立刻拿起小三角架,筛齐白子,海碗盖住一角,拉到台桌说道:“下注吧。”
三角架的规格虽是相同,可海碗盖的位置与角度有变,那直径和概率就不同了,得重新计算。阿真抚着下巴,双眼定在海碗上,头脑里飞速动,沉思计算这道概率题。
蓝倪儿也是犹豫不决,一双杏目左瞟又睇,单、双?双、单?甚难选择。以前是赌钱,钱财小事,可这次不一样,赌的是她自个儿,如输了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