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跑他这种街外小摊来呢?
狐疑归狐疑,生意上门当然得做,说不准还能赏两颗羊粪子,年青小哥马上比着摊边挂牌介绍:“有羊仔煲,也有小炒。”
“嗯,嗯。”扭身看了看小摊摆侧边挂着的菜单,阿真点头说道:“那就来五斤羊煲,一近牛肉小炒,再随便上三、四样吧。”话落,抬指笑道:“最主要的是给两壶酒,不要太烈了,适中的酒水就行。”
年青小哥一愣,皱眉疑问:“两壶酒?”
耶律舞白眼上翻,插嘴说道:“来一小缸,要好却不能太烈。”
终于听明白了,青年小哥连忙应喏,比手邀请:“大爷、姑娘先坐,马上就来。”
“好。”阿真茫茫,一缸喝得完吗?不醉死才怪,牵着耶律舞便往小矮桌凳走去。
“好了,你不放开我,怎么吃东西喝酒呀。”耶律舞无奈地挥了挥他紧握的小手,不知这贱种到底要牵她到什么时候。
阿真已经忘了,被她提醒才恍然悟了过来,嘿嘿笑了一下,赶紧放开她的小棉掌,把她按入小矮凳,欢喜地走到她面对也入了坐,两人一阵无语,彼此看来看去,越看越无语。
耶律舞的白眼不知翻了几遍,可是对面贱种却依然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