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扭头对小摊催促:“老板,你快点。”
“就好,就好。”青年小哥盛着满满羊煲,急急往矮桌搁置小炭炉、小石锅,再上白切牛肉,还有三、四样冒着腾腾热气小炒海碗,随即从摊柜内抱出一缸酒,为他们两人各自摆上两个碗,一双筷子,按胸躬伏道:“大爷、姑娘,酒菜已齐,请呷吧。”
羊煲内沸沸滚滚,飘飘洒洒泛起带辣骚香味,阿真疑惑看着跟前两个碗,扭头询问:“杯子呢?”
“没有。”年青小哥愣怔,狐疑心道,又不是羔羊,喝酒用什么杯子?漾笑地比划大碗回答:“用碗喝才爽快。”
“噢,噢!”讷讷看了看大碗,阿真额头滑下黑线,挥退小摊老板,站起身撕下酒缸盖纸,马上就为耶律舞的酒碗斟上酒,溢出不少后,再为自个儿满上。
耶律舞是酒中高手,打小就爱往酒窑里钻,他一斟上,便拾起大碗,咕噜咕噜,灌了个底,细眉不太开心地轻拧起来,“好淡的酒。”
淡?还没从她牛饮里抽回神,再为她满上的阿真一愣,哪里会淡了?他还没喝,就闻到很烈的酒味,都快醉了,她还嫌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