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后,阿真蓦地释然地呵呵笑了起来,回收前欺的身子,摇头道:“逗你玩的啦,套阿蓝一句话,谁信谁就是蠢猪。”
以为手到擒来了,没想到这个贱种淫笑一敛,变不贱了。耶律舞一阵错愕,讪讪愣看他的贱脸,柳眉微皱道:“你不想了吗?”
“要的话我回去找阿蓝就可以了。”阿真觉的自已很可笑,宛尔站起身,扭头对远处等候的麻骨使唤结帐,就对她笑道:“夜挺深了,我送你到内城吧。”
“哦,哦!”耶律舞很是迷惑,不明白他是在对她欲擒故纵,还是本就耍她在玩,与他并肩往东门行走了一段路,四下冷冷清清,一股荒凉之感让她郁闷,轻仰美脸,狐疑睇了他一眼,迟疑说道:“虽然阿蓝是你的婆娘,可是我比她漂亮。”
“这点倒是真的。”阿真当然赞同,斜下眼眸,嘴巴裂到耳根上说道:“漂亮是漂亮,不过吹灭了灯,乌漆嘛黑里,也都一样,更何况阿蓝长的也挺美。”
聆闻他这道下贱之语,耶律舞啐了一口,胸口闷闷前跑道:“前面转角就是东门了,我自个儿回去就行,你还是去和阿蓝吹灯吧。”
“那你自个儿小心点。”对自顾奔走的倩影喊了一句,夜静更深,四下空荡宛若阎城,远处小猫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