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吞了数把口水,能把死人说活的鸟嘴阵亡了,闭都闭不上地愣看前面这张好美好美的脸儿,恶狠的棍棍立即凶性毕露、气势如虹、钝不可挡、摆明就是要去犯殷大小姐的罪。
笑了好一会儿,殷银见这只癞蛤蟆痴痴呆呆愣瞪自已咽口水,脸儿浮出一抹红胭脂,收起笑容,轻哼地嗔瞪他一记,“你说的全是真的?没有当走狗,也没有和和……和母狼睡……睡觉?”
“没有,绝对没有!”夭寿啊,瞪人都瞪的这么千娇百媚,这不是存心勾引棍棍犯罪吗?遭了,早上差点对阿蓝犯罪,现在又想对殷大小姐犯罪,看来这段时日把棍棍憋死了,等一下很有必要去趟青楼,让棍棍放放风,透透气,顺便欺负欺负小姐儿们。
一个虎背熊腰,脸上又长满麻子的女人,殷银也不相信他会色到饥不择食地步,立马就相信他的话了,开口再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国呀?”
“我想在过年前吧。”阿真双手一摊,仿佛很累地仰靠于床案上,叹气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这些国家大事,真是太累人了,谈了好些天,都没达成共识,应该还要再耗上一二个月吧。”
“为社稷做点事就这般抱怨?”殷银轻啐,却也不是真心责怪他,看着他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心里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