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林公子与殷小姐,噔起羞的无地自容,急跑上床,拉上被褥掩盖住自已。咬唇羞想,如癞蛤蟆要学书中林公子那般对她,那她……她会……会依他的。
干!人果然不能长的太帅,他明明已经很摭掩自已的光芒了,可哪里有用啊!像他这么出众的大帅哥,哪里是自已想低调就能低调得起来的?
“唉!”出了客栈,阿真很是苦恼,长长吁叹了一口气,感慨不已,我本无心去恋花,奈何花却不饶他。帅呀帅,你真是害人不浅呐!
麻骨见郡王堵在人来人往的客栈门口不知感叹什么,疑惑欺身询问:“少爷,接下来要去哪里?”
这不是废话吗?棍棍已经在向他抗议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虐待?大步往街道前跨,“走,下一站天后,哦不!是青楼!”
“青楼?”麻骨撑起伞的黑掌一顿,愣愣瞟看一本正经的郡王,奇怪道:“少爷现在要去逛窑洞?”
“没错。”阿真一脸正经扭看麻骨,教训说道:“做人的立身之本,就是言而有信,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昨天说要嫖,就一定要嫖到。我老爹总挂在嘴边的话是‘忠为衣兮,信为裳’,所以‘信’是做人最主要基本,懂了吗?”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