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是疑惑,郡王早晨时不是老马识途吗?怎么现在变成路痴了?
阿真再仰看了看匾额,鼓起的勇气随着那四个大字,一点一滴慢慢漏光,挺起的胸膛缓缓萎缩,深深呼了一口气,双肩下垮,老脸大哀。好吧,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默哀手指朝进出客栈一比,“走,走吧。”
奇怪了,他明明是大爷,而殷大小姐只是个民女,怎么就这么惧怕于她?心头很是不安,不甘不愿跨进客栈门内,一种浓浓的恐惧之感如半夜在逛五里坟埔般,渗的心脏四处慌逃。
客栈老板早等郡王了,瞧见他来了,急忙出了柜台,奔跑到阿真跟前,鞠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前递禀道:“郡王,用过午膳时,住西厢的小姐与四位老人就离开了,小姐离开时让奴才把信交给您。”
“什么?”听到殷银离开了,阿真撩声惊叫,瞧见进出旅人皆停下步伐往他身上看来,很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急忙拽过店老板手中的信封,当场拆开观看。
“癞蛤蟆,我知道你在忙事,也不给你添麻烦就先走了,店掌柜说马车和干粮都是你准备的,虽然你是癞蛤蟆,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看到这里,阿真连自已都不知道,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急速往下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