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的美味。”大海是阿真丈母娘,来到海边,犹如回丈母娘家一般,真是自由自在的很。
时快到寅,潮水哗啦上涌,当所有人走上海护石沿时,后面的潮水也接踵而来,终于回来了,宝贝婷儿,我的小心肝,夫君终于回来了,哇哈哈哈!
夏周的冬虽然还没下雪,可各地都结起冰,再加上北风呼刮一扫,一股透心地寒冻从阿真后颈结霜到头发丝,平民粗衣虽厚,却没风绒雪麾来的暖和,有谁见过一个粗布麻衣的人背后还披麾绒的?所以……
“干!”头发都冻僵了,阿真双手插进袖里索索发抖,朝黑暗冷寥四下骂道:“没想到夏周也冷成这副鬼样。”
一路来听他骂了不下十次,蔡经治一行人戒默紧跟,王可姑步履紧追于后道:“少爷,虽然已入夏周地界,可登州偏北,寒冷与金辽也差不多。”
太冷了,阿真一声哟喝:“所有人跑起来。”话落,提步便开始奔跑,虽然喘了一点,渐渐却也开始暖和了起来。
一群人走走跑跑,在天曦放亮前,路过了数座渔村,终于抵达了海潮镇。海人家随潮涨潮落而作息,三百多人的浩荡队伍,一路来不免引来渔民百姓侧目,阿真自已也知道这么大批凶神恶煞若堂而皇之入镇,不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