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他们的眼高于顶,昂起身躯,呵笑道:“不知诸位兄台可否为我指点指点。”
“就在白虎街。”众人瞟睇他一眼,懒的和这个下贱东西废话,拂袖跨步绕过他,有说有笑走了。
阿真愣了一愣,眨眼就见这些东西走了,顿非常火大地从喉咙咳出一口浓痰,不屑地朝远去的众人呸骂:“老子如知白虎街在哪里问你们干鸟,还是读书人呢,我呸!”想想那个国子监,算了,连天子门生的老师都这模样,还能对这些狗屎有什么期待?
“不就是座金陵吗?还就不相信找不到。”阿真气呼呼再呸一口,收拾下一肚气愤,深深吸了几口气,缓缓吞出,今天是多么的美好,世界是多么的美丽,续继向前。
人流虽然多,可皆来去匆匆,人人好像赶着要去投胎似的,他沿路拉了数人,数人都是摆手不耐烦不知道完事。渐渐地,原本就坏的心情更加坏了。
“搞啥飞机啊,这个金陵怎么这副鬼样?真的这么忙吗?忙的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阿真喃喃叨骂。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四通八达的街道搞的人头发都竖了起来,“他奶奶的,什么鬼地方啊?到处都是人,可却没一个像人的。”
正当阿真感叹不已时,不得不拉下脸皮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