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帐底卧鸳鸯。”
七名学子自瞧见这个山野俗夫要在墙上写字,皆是惊吓了一大跳,喝斥刚启,刹那间皆傻眼愣看白墙上另类诗赋,哐当齐把下巴掉于大地,随后一股悲催之感冉冉腾升,旁边的才子仕女们感受气氛不一样,不由的也好奇地过来围观,双眼刚往白墙上看,顿时也愣了。
黄香凝自天亮便随数名姨娘来礼佛,用过斋膳返回之时,看到殿前一片奇景,不明白这些来祝颂的学子们怎么全都围在一处,好奇使然,美目自然往白墙墨字眺瞥。
“凝儿……”四名姨娘见闺女突然如丧魂般地挤进学子堆里,轻唤了一声,狐疑彼此相觑了起来。
黄香凝仅见白墙参参几字,心头蓦然酸楚,无法自主地挤进呆愣学子堆里,仰头便向白墙细细观看,越看心头越凄,嘴巴难于控制地跟着这名粗鄙村夫笔下墨字恍神喃念:“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已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染,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阿真手中笔一停,背后的叨声也跟着停,他摇头暗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