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游,景像完全不一样。”
杨腾飞来过杭州数次,对这种欣欣向荣模样免疫了,轻耸双肩说道:“真哥,你都说六月伏天,又正处中午,谁会在那个时候来受罪呀。”话落,大步跨前,指着两畔大堆游湖的人群,老马识途再道:“还不算热闹,待下雨之时,那才叫一个繁荣昌盛。”
“对了。”听到下雨,阿真恍然大悟,弹了一个响亮手指,“曾听人说过,杭州西湖美,美在雾西湖,雾西湖再美却抵不过雨西湖,雨西湖人间天景,雪西却犹如天阙。”
苏婷婷也曾听人提过雪中西湖之美,轻轻吟道:“短长条拂短长堤,上有黄莺恰恰啼。翠幕烟绡藏不得,一声声在画桥西。”
耳闻婷儿诗句,阿真垂眸凝睇,见她小脸静澜,流光恬静,不由也吟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苏婷婷闻诗,仙子腮儿染过两抹红晕,羞答答嗔道:“相公又在射沙含影了。”
“不,我不是射沙含影”阿真摇了摇头,认真亦常牵起婷儿的小手,哼哧:“西夷光与我婷儿相比自惭形秽。”
“相公又胡言了。”苏婷婷娇嗔嗔道:“人家可是有沉鱼之姿,婷儿怎能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