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昔日楚汉相争,四部族败走长城外,不久就组成了金辽,金辽历经比朕的夏周还要长。”有关于这点,周帛纶也不得不承认。
“这是谁规定的?”阿真义愤填膺,手掌前伸,煞有介事说道:“当年大家相争,推你耶律一族出来为调停各族,调着调着,皇上就永远姓了你耶律,岂有这种道理?现在本蔚蓝大郡王能力比你耶律绪保强,不论是治国、打仗、朝政、威信都胜你耶律绪保,皇上自然得姓我铁木。”
他这番理所当然新颖言论听的周帛纶咋舌,龙目大睁,啧啧称奇,这个痞小子太大逆不道了。可想了想,金辽的组成本就复杂,当年四大部族确实是推出能者居位,照他现在这样说也没错,他能力比耶律绪保强,若照以前的方法,皇位得他来坐,可是今时已不同往日了,日月更替都过了近千年,耶律一族哪里可能放弃皇位。
一番想后,周帛纶替耶律绪保头痛了,揉了揉太阳穴再问:“后来呢?”
“皇上是一国之君,皇权与宗祠有多重要,想来没人比您更清楚了。”阿真裂笑,贼眉鼠眼嘿嘿:“所以呀,臣一入辽殿立即便要求为皇,耶律绪保虽然看是无事,可内心定是不安的,这么根鱼骨哽于咽喉,吐不能吐,咽又咽不下,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