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告知朕。”
“请皇上。”阿真邀他往一处的亭台走去,既是阴险又阴森地把自已阴险到人神共愤的连环计毫不隐瞒一一相诉。
丑时快未,宫灯在檐角枝梢下,在蒙蒙谒谒纷雪里絮絮飘飘,御花园虹桥畔边玉亭台内坐着皇上与林阿真,亭下一弯细涓水上镶冰,逐流缓蜒于黑暗里,花富独自恭躯于亭下,数十名黄袍行龙御卫英姿乍爽守于十步远,人人卫帽上满满堆着雪,满满的雪往着峭帽沿下偶尔滑落。
数日来早起晚歇,一路赶赴金陵,在内阁睡了片刻便与皇上连续长谈,阿真很是疲倦,但周帛纶却兴致勃勃,恨不得同榻而眠秉烛夜谈,想了想,自已是圣天子,不比常人,立即打消了想法。
“好了,夜深了。”周帛纶心底无奈,试问天下谁敢跟他谈话打哈切,唯跟前痞小子一人。站起身,仰睇雪夜一眼,转眸定于他脸上说道:“林爱卿今夜别回去了,就在宝公主闺殿歇息吧。”
阿真确实很累了,阴险完便哈切连连,撑着桌椅站起身,眨了眨干涩双眼,“睡在哪里都一样,有棉被就行,多谢皇上。”
周帛纶对他这副随欲而安的很是佩服,哈哈指着他唤道:“花富,领驸马到宝津斋歇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