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有黑手操纵,调是调不停的。阿真心如明镜般,被亲自点名,不能不出列。“皇上,宰相所言已是稳妥之极,勿须再议,待两使进都再决择既可。”停顿一下,仰眸上看,抿嘴说道:“眼下之重并不在于西南如何,而是皇上如何,边防如何,利益如何。”
“边防?利益?”周帛纶身为一国之君,择重当然是本国利益,岂能不知其中道理,虽说所议西南之争,其实就是想探一探朝中诸臣们,酒缸被捅破,手指下伸,急骤催促:“林爱卿快快道来。”
“是!”他们打不打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已的利益会不会受损,官商民等永远走不出这个圈,皇上也是人,心思当然会有。阿真正中心脉,抱折说道:“西南之争,偿若能调得停当然最好,若是调不停,皇上不管如何必得罪一方,既是如此不免得先未雨绸缪。大理势大,吐蕃国大,两者都不容轻觑,眼下之重拱固边境才是重中之重,流民来投该如何安置。我朝曾出西夏反水先例,决计不可再麻痹大意了。”
殿中的全都是老狐狸,刚才没观出皇上心思,现见皇上提到边防神色完全不同,立马就知道其中之要在哪里了,心里皆暗骂自已揣摩圣意不湛,听得右宰相这番言谈,自然齐相力顶赞许。
这种偏安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