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用细棍虐待婷儿时,一张脸早不知是什么颜色了。
她们的故事一落,阿真已气的要碎尸了,颤抖着语气嘹吼:“把……把门口的狗东西给……给老子拖……拖进来。”
“是!”蔡经治可听得玄乎,女人果然狠毒,这些事他们连听都没听过,可是这些女人却干了出来。现见大王一张脸已是阵阵打抖,飞速奔去,一手提着一个,砰的一声便把两人扔于三百多人前面。
“打!”阿真怒火把雪都烧化了,咬紧切齿咆哮:“给老子往死里打。”
“饶……”
“砰……”王富刚惊恐仰头,蔡经治抡起力腿一脚猛地踹下,巨响伴着血花飞溅喷出,倒地的王富,一排整齐牙齿夹肉带血咕噜从嘴内脱落掉地,双目狰狞瞠大,活活被踹死了。
“啊……”三百多人骇见凶汉一脚就把总管给踹死了,心胆俱裂叫了出声,当场吓晕了大堆人。
周蒙蒙并未回房,躲于内厅中听着,正处傍徨里,突闻这声巨大声响,心乱地窜出门惊叫住手,可为时已晚,看见王富狰狞倒于血泊中,红血白桨流的满地都是,一个受不了,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小治你他妈的一脚就踹死了,搞毛啊。”死,依然解不了阿真燃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