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帛纶知大势已去,跌坐于椅上摇头道:“是父皇错了,让皇儿失了名节,林爱卿之能,岂是皇儿能比?”
周蒙蒙听得迷糊,跪于地上仰头询问:“父皇无错,皆是右宰相凶残辛辣,皇儿惧怕,难于其白头,过错皆出皇儿,还请父皇责罚。”
“凶残辛辣?”周帛纶心里既气又无奈,叹息唤道:“皇儿起来说话吧。”
“谢父皇。”周蒙蒙越来越糊涂了,父皇为何这般惆怅?凝窥他的脸半晌,轻道:“父皇,右宰相辛辣之极,当庭把皇儿身边太监生生欧死,还请父皇为皇儿作主。”
“此事父皇做不了主。”周帛纶摇头,手指她说道:“林爱卿处治家奴,皇儿私自干涉不论,甚而休其夫,着实大逆不道之极。”想了想,不舍得治罪说道:“朕本应治其私自休夫之罪,只奈心有不忍,此事不可再提,回府向右宰相跪罪,请林爱卿罢息怒气,不要怪罪于你。”
“父皇……”听得这番话,周蒙蒙骇然失色,卟通再跪,磕头哭求:“儿臣不想与其人有瓜葛,请父皇允许儿臣削发长伴青灯。”
“啪……”周帛纶怒掌桌案而起,脸色阵青阵白看着跪地女儿,天家威严丧尽呐。
“回宝津斋吧。”他最疼的就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