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扬手对总管使唤:“一模一样重置一桌。”
“不忙!”周帛纶横掌阻拦,随便往一块椅上落坐,挥手唤道:“全都退下。”
“是!”守于旁侧的总管婢女们整齐福身,一瞬间也退的干干净净。
阿真见皇上瞅着自已,抿嘴轻笑把一旁干净的碗杯摆于两人跟前,提起酒壶为皇上和宝公主斟上,夸奖说道:“皇上所赐的御酒香沌之极,臣刚才喝了数杯,直道是琼浆玉液。”
周帛纶不知该怎么开口,目光审察地盯着他看,耳聆此话,拾起酒杯浅吮了一口道:“林爱卿倒是自得其乐,仿似无事一般,此种心境非常人不可比。”
阿真明白他所指何事,微笑看了垂头的宝公主一下,无诣便自行坐于椅上,拾起酒杯也吮吸了一口,叹气说道:“皇上,生不由人选择,可活却可以自定。世上的东西本来就有失有得,得的时候欢天喜地,失的时候却大哭大悲,不很讽刺吗?”搁下酒杯,微笑下结论:“哭也是一日,笑也是一日,生活还须得过,怎么过那就看个人了。”
周帛纶意味深长看着他半晌,拾起酒壶搁于周蒙蒙桌前唤道:“为父皇和林爱卿斟酒。”
“是。”周蒙蒙始终低垂着头,不敢不从地站起身,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