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虹心里自忧苦,远远瞧相爷果然来了,急急率麾下诸将、渭水总督、兰州府、御史、道台等,四下各级武官文吏上前迎接。
“吁……”东门戒严,大排甲兵重装紧守四下,阿真奔至,马蹄刹住,随即四下拜见声骤起。
眼见宰相刹蹄,文臣武将齐矮身躯,扬声磕见:“卑职(下官)叩见相爷,一路辛苦了。”
“都起来吧。”阿真一个利落翻下马匹,马绳往胡车儿身上一扔,呵呵走上前扶起率前的萧虹,笑的自是万分开心说道:“今日是奉皇上前来西宁,抵达兰州界时,想起多日未见萧老将军,存私便来看看,不料却让诸位这般大动,着实来错了,来错了。”
萧虹牙齿很痛,撂起张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老脸,抱拳连躬:“承蒙相爷挂念,卑职如何敢当,还请相爷快快入城。”
“好!”阿真热络握住萧虹,仿佛他不曾得罪自已一般,微笑转身向一堆官吏说道:“诸位大人、将军,今日途经兰州只是来看看故交,不设行辕、不摆席宴、不扰地方,只与萧老将军喝杯茶,叙下旧便离开,都各司其职去吧。”
各级官吏闻此言,心里感叹宰相果然清廉奉洁,自叹不如,当然应是。
昔日阿真从边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