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彻笑了一番,负手转身翘起嘴角道:“萧老将军,本相倒是挺怀念你府上的咸菜,不知还有没有,不然弄一餐再来吃吃?”
“这……”萧虹额头滑汗,心想这次可真的是在劫难逃了,赶忙下跪糗罪:“昔日是卑职无礼,请相爷治罪。”
阿真眯睇下跪的萧虹,两鬓斑白,一大把年纪了,心有些不忍抬手唤起:“萧老将军不必如此,大家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拍了拍自已干瘪肚皮,握住他的老肩。“船是撑不下的,不过咸菜倒还能撑得下,哈哈……”
萧虹刚刚站起,听到又是咸菜,老脸臊的如猴屁股般,尴尬非常地接收下句句讽刺,还得陪笑请罪:“卑职该死,昔日不知相爷是人中之龙,多有得罪还望责罚。”
阿真睇了尴尬的萧虹,臊也臊了,讥也讥了,以前的事就算了。转过眼眸扫看肃站于前的八名上将军,抿起浓浓微笑正事道:“大家听着,本相此次前来有重事在身,等一下说的话,谁若口风不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将眼见的是微容可拘的宰相,可耳闻的话冷冰撤骨,心中忐忑,齐抱拳应喝:“是!”
萧虹听闻重事,红脸消退,抱拳询问:“相爷,此重事是否要动用禁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