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所受的教育是一夫一妻制的,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他早该被拉去枪毙一百遍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只是,心为何闷闷不乐?隐隐约约还会抽疼?
月半三更,寒月高挂于枝头淡淡泛黄,林阿真心中难于言喻的复杂,难于入睡下轻轻把胸口的小头颅移到枕头上,细细端详小可爱幼稚童颜半晌,轻挑开她腮上的顽皮发丝,撇身下床,吹灭了摇摇晃晃蜡火,暗叹打开房门,披着件雪麾走入一地寒辉霜院。
慕容翩警觉性极高,身边的男人有动静她便醒了,心里默默叹气,可阿真哥哥不愿,她又有何办法?待关门声落定,这才无声无息从床上翻坐起,蹑手蹑脚走到窗户旁看着他萧瑟背影,喉咙难受的紧。
“死生寂寞旧思缘,春梦缠绵花落寒。能舞清风挥碧影,难留旧月照栏杆。伤心本为痴痴怨,愁怅何须窍窍瞒。海誓山盟空相许,相情尽处亦云烟。”
“唉……”阿真默然无言,闭了闭眼睁开,走到一阶石长椅落了坐,仰眸向天空那一轮寒月睇去。寒冷夜里岑寂,北风抖擞枝叶沙沙絮絮,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甚可笑!
“情缘了,此恨锦,往日恩爱尽云烟。心已碎,泪亦干,茫茫天涯啼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