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我一大跳,问了以后说全是你教的。”竖起颗姆指大赞:“教的好!够惊世骇俗,我喜欢喔呵呵呵……”
倪婉真被说的粉脸通红,酥胸汹涌澎湃,芊芊玉指指着他训道:“你竟敢与娘亲说这种床弟间的话,信不信娘亲拿滕条教训你?”
“每次说不过都用威胁。”阿真咕哝了一句,惊见她弯弯柳眉倒竖了过来,急急摆手打住说道:“好啦,谁叫你是婷儿的母亲,算我怕了你。”
佯怒的倪婉真见他屈服地说出这番话,忍峻不住噗哧破了功,轻摇了摇头,拿他没办法说道:“若你不是爱婿,娘亲亦也不可能与你说如此多话,你要与娘亲说的是殷姑娘之事吧?”
“嗯。”想到殷大小姐,阿真痞子脸也垮下了,仰天长哮了一声说道:“不知怎么地,听到她说要去嫁人心里便难受的紧,可是我又找不到她的半点好。她总是打我、骂我、野蛮娇纵,我一直以为很气她很恨她,可是看见她哭心里又难受的紧,见她苦楚也想跟她掉眼泪,不知到该怎么办了。”
“原来如此。”倪婉真看着他,不语地往一处石长椅走,轻轻落了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才道:“爱婿心地善良,若只是单纯可怜殷姑娘便不会一直难于忘怀,这么难于忘怀定然对殷姑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