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兵士一推,他踉踉跄跄颠进了厅内,随后陆续大量的兵甲或抬或押,把大堆男女老少提入了厅。他左右一看,足足有四五十号人,一半以上皆是脸色灰白,静静躺在抬板上,尸体已僵硬了。一小部份人身上挂着刀剑伤,血渍干涸,剩余的就是妇孺老人和孩童,跪趴于厅地正瑟瑟发抖,看不到脸上是何惧骇神色。
兵卫把阿真提到总督与大将军面前,双臂按压他肩膀,大声喝叱:“跪下……”
看见厅中如此凄惨一幕,阿真心里流泪,盐袅,原来所谓的逆贼竟只是个煮盐晒盐买盐的小贬,这不可笑吗?历朝历代都禁盐,可是一大片海就在眼前,不晒白不晒,晒了要罚,百姓得吃盐身体才会健康,可朝庭却偏偏要禁,禁不了就加重刑罚,以至最后连私卖数升都要处斩,真是苍天呐!
“哈哈哈……”想到这么可笑的一幕,阿真不由的扬声彻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还道是多么凶狠的匪寇才使得出动禁军,不料竟然是为了个卖盐的,着实是太可笑了。
朝庭不让人晒盐去私卖,那应该得把大海围起来才对。怎么?大海围不了是不是?既然围不了,还禁个毛?海洋大片就在眼前,盐若禁了,盐价就上升,商人唯利是图,铤而走险比比皆是,人家卖盐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