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应是,不敢再任何言语。
“押出去!”禁盐本就是荒唐透顶之举,若再沿迹追查下去,死的何只是数十数百人。大海就摆在哪里,有本事把海围起来,若没这个屁本事,谅你多能禁,百姓一日不可无盐,越禁盐价越高,富的当然没事,遭罪的全都是辛辛勤勤一辈子的劳苦百姓,什么个玩意破东西。
众兵押人离开,阿真脸上阴阳不定,站起身走到厅中,对这些吓的都哭不出来的残老弱妇唤道:“好了,大家都离开吧。”
“呜,呜……”丧夫丧子的一些老人妇孺从头听到尾,原本以为这次他们必然是砍头了,不料却跑出来个右宰相,生生把黑的抹成白的,犯法了心里自然有愧,臊耻难当又痛苦万分,连至谢都没有这个脸,只得砰砰磕头,哀声哭泣。
看着这些存活下来老弱幼小,阿真叹了一口气,走到昨晚那个大汉身边,见他双眼已经睁开了,目光含着浓浓的感激,感激里有又极其羞愧和屈辱。刚才听兵士说,这个好像就是盐袅头子,昨晚死的那名女童就是她的女儿。
也不知该说什么,见他伤的这般的重,阿真无言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金票搁于他手上。“好好活下去吧。”
祁清南一辈子都是盐袅,从小跟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