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抱着琵琶带门离开了房内。
他大爷的,出手这么阔绰?阿真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打赏都用银绽来扔,那借他几百两肯定是二话不说就砸上来了。
打赏完,杨腾飞便见真哥目光灼热看自已,那目光仿如要把他吞了似的,额头是里汗外汗齐冒,讷讷呵笑道:“真……真哥,作诗如……如何呀?”
“好呀,你先来。”比手邀请。
“这……”原是想听他作赋,不料却被反将一军,杨腾飞盛情难却,站起身走到大窗前眺看秦淮风光,思索了一阵,转身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献丑了。”
听到献丑两字,阿真再扫了大堆佳肴,咽了美味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眺看娥眉青楼,各色旌旗,裂嘴笑道:“那你就献丑吧。”
“呃?好,那小弟就献丑了。”真哥还真是直接,杨腾飞老脸讷讷,面向窗外轻咳一声,开吟:“犹恼春归无觅处,怎留春住,怎留春住,醉酒花前有诗赋。寂寞庭院柳烟舞,浩歌平楚,浩歌平楚,忍对南北东西路。”
静!
诗句落地,阿真额头滑下三条黑线,怔看眼前这个据称能文能武的候爷,心里是大大的纳闷,狐疑把他上下瞟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